我跪着求饶,他神情淡漠,“这是你算计我的下场。”
棕熊咬碎我的头骨时,蒋斯越温柔捂住白月光的眼睛,“别看。”
我想不通,暗恋十年,结婚两年,从未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,为何落得这般下场。
直到我一尸两命死在棕熊园,魂离体时,听到他愤恨的声音:“贺佳佳,死得这么轻松太便宜你了。”
我的死被意外轻松揭过,父母为我伸冤,却被蒋斯越折磨进了疯人院。
重生在跟他表白这一天,我临时拐了个弯,对蒋斯越的朋友说:“我喜欢你。”
他红着眼问我:“为什么?你不是暗恋我吗?”不敢喜欢了。
这辈子都不敢碰疯子了。
疼。
好疼。
钻心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。
小腿又被扯下一块皮肉,鲜血淋漓。
我的力气已经快用尽了,无处可逃。
抬眸看向高高在上的蒋斯越,我哭着求饶:“老公……求你,救救我。”
他凉薄的声音随着风钻入耳朵,“算计我时,怎么没想过后果?”我一直知道他的手段,却不知道他能把这些手段用在我身上。
蒋斯越身边站了个漂亮的女孩。
我认识,是我们高中时的校花。
也是传说中他的初恋,陈嘉。
她眉眼弯弯,挽着蒋斯越的手,“斯越,人家叫你老公哦,你这么不怜香惜玉。”
我疼得麻木,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湿透了衣襟。
蒋斯越神情淡漠,甚至连半分眼神都没分跟我,“这就是算计我的下场。”
算计?我什么时候算计过他?我怎么可能算计一向被我奉为神明的他。
我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。
可平心而论,嫁给他这两年,我没有做过一件错事。
甚至可谓是迷失自我一般,凡事以他为先,只做他喜欢的菜,只穿他喜欢的衣服。
为什么?为什么他刚刚看我的眼神淬满了杀意。
难道我暗恋他也是错吗?大概是人死之前都会经历走马灯。
我看到了青涩的自己忐忑不安地出现在有他的每一个角落。
默默藏在背后,卑微地走过他走过的路。
在听闻他跟初恋分手走不出来后,我鼓起勇气表白。
他笑得痞气,漫不经心道:“就这么喜欢我?那结婚试试咯。”
明知道是一句玩笑话,却还是能拨动我心弦。
后来我们真的结婚了,是蒋斯越奶奶亲自定下来的。
按门第,我是够不着蒋家的,但机缘巧合我救下了突发心梗的奶奶,她认定了我这个孙媳妇。
恰逢蒋斯越受了情伤,娶谁都一样。
新婚夜,朋友祝贺我暗恋成真,我紧张到都不敢去看他。
他关了灯,在我身上低喘,让我的爱落到了实处。
两年时间,我们在那方面很和谐,耳鬓厮磨间总能听到他叫我佳佳。
我还以为,他对我至少有那么一点爱意。
不然为什么每次做的时候,他都那么疯狂。
现在想来,那也许只是他在报复我偷来了这段婚姻。
阿左
阿左
阿左
认真的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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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真的雪
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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