烬昭录之寒砚局申屠烬苏挽月免费小说全集_小说免费完结烬昭录之寒砚局申屠烬苏挽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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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 其它小说
  • 作者:六月小暑
  • 更新:2025-05-01 12:51: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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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《烬昭录之寒砚局》“六月小暑”的作品之一,申屠烬苏挽月是书中的主要人物。全文精彩选节:申屠氏三代为后梁柱国,乾化三年(913年)因“传国玺伪造案”被族灭,申屠烬被奶娘以“替死傀儡”换出,流亡时于契丹边境遇狼群,觉醒祖传暗器“墨莲烬”(以血为引,可化三十六枚淬毒银针,针尾刻申屠家徽)。现隐于汴梁“听雪轩”茶楼,以病弱书生身份结交天下士子,实则操控寒砚台谍子遍插五国枢密院。

《烬昭录之寒砚局申屠烬苏挽月免费小说全集_小说免费完结烬昭录之寒砚局申屠烬苏挽月》精彩片段

雪霰如砂,打在汴河渡口的灯笼上沙沙作响。

申屠烬裹紧青布棉袍,袖中周延昌的密信被体温焐得发烫,信末“黄金之丘”西字在雪光下泛着暗红,像极了十年前母亲鬓间滴落的血。

渡口泊着三艘乌篷船,船头立着戴斗笠的水工,腰间皆悬着吴越钱氏的“捍海塘”腰牌。

申屠烬低咳着贴近岸边,忽有断弦纸鸢从头顶掠过,鸢面绘着半轮血色月相——正是灭门夜博陵上空的月。

“阿烬。”

细雪纷飞中,素白衣衫的女子从槐树后转出,鬓边簪着半枝枯萎的鸢尾,正是十年前他亲手为她折的品种。

苏挽月抬手按住腰间佩刀,指腹摩挲着刀柄上的毒蛊司纹,眼尾微红:“你不该来。”

申屠烬垂眸望着她襟前绣的潮水纹,喉间涌上熟悉的腥甜——那是吴越钱氏暗卫的标记,与母亲临终前服下的毒蛊同出一源。

他忽然踉跄半步,袖中药瓶“当啷”落地:“挽月?

你怎会……”“嘘——”苏挽月突然贴近,指尖抵住他唇畔,袖口飘出淡淡鲛绡香,“三日前吴越水官在钱塘捞起具浮尸,掌心纹着申屠氏的墨莲。”

她退后半步,将断弦纸鸢塞入手心,鸢骨间藏着卷细绢,“密信在鸢尾花芯,看完烧了。”

雪片落在纸鸢残破处,露出底下模糊的血字:“周延昌携契丹金佛,今夜藏于胭脂巷三号。”

申屠烬指尖微颤,十年前奶娘曾说,父亲将半幅舆图藏在金佛底座,而舆图上的朱砂点,正是博陵枯井的位置。

“你腰间的毒蛊司纹。”

他忽然抬眸,望着她耳后若隐若现的刺青,“与母亲当年中的‘朱砂沉’,是不是同一种毒?”

苏挽月身形骤僵,佩刀“呛啷”出鞘三寸:“阿烬,你该知道,吴越与南汉早有盟约——”话未说完,渡口突然传来金铁交鸣,三艘乌篷船同时涌出黑衣杀手,船头水工扯下斗笠,额间皆刻着南汉蜈螂卫的赤蜈纹。

“分头走!”

苏挽月旋身挥刀,素白衫角染血时,申屠烬己踉跄着撞入胭脂巷。

巷口石灯笼突然熄灭,黑暗中有人拽住他手腕,熟悉的沉水香混着血腥扑面而来——是昨夜的紫衣女子。

“墨莲烬传人,竟要靠女子救命?”

耶律阮反手扣住他脉门,指尖划过他肩侧墨莲纹,“周延昌早中了南汉‘百日焚心散’,此刻怕是只剩半口气——”她忽然松手,抛来枚刻着狼首的火漆印,“去三号院,金佛在枯井里。”

申屠烬接住火漆印,发现与十年前灭门案现场的印记相同。

巷尾传来苏挽月的清喝,他不再迟疑,贴着墙根疾走,袖中银针己然就位。

胭脂巷三号的木门虚掩,门后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,正是记忆中周延昌的嗓音。

“周大人?”

他推门而入,却见满地狼藉,周延昌倚在梁柱上,胸前插着半截断簪,掌心紧攥着金佛底座,底座缝隙露出半幅舆图,边缘染着暗红——不是血,是南汉独有的朱砂沉。

“小公子……”周延昌浑浊的眼骤然亮起,抓住他手腕时,袖中掉出枚残破的鲛绡帕,“当年……假传契丹密信的,是三使会……”话未说完,喉间涌出黑血,指尖在他掌心划出“金水火土”西字,便断了气。

申屠烬捡起鲛绡帕,帕角绣着申屠府的莲纹,却在翻过来时怔住——背面用密蜡写着“吴越钱氏、契丹耶律、南汉刘氏”,正是灭门案中三使的姓氏。

更触目惊心的,是帕中央洇开的血印,分明是个“挽”字。

巷外传来苏挽月的惊呼,混着刀刃入肉的闷响。

申屠烬将金佛踹入枯井,转身时,却见苏挽月扶着门框,素白衣襟己被血浸透,佩刀落在脚边,耳后刺青此刻清晰可见——那是寒砚台“死士”的标记,与他肩侧的墨莲纹,竟能拼成完整的图腾。

“阿烬……”她扯出个苍白的笑,指尖指向他身后,“他们……要你的命……”话音未落,屋顶传来瓦片碎裂声,三道黑影破顶而下,手中弯刀泛着幽蓝——是沙陀狼卫的淬毒刃。

申屠烬旋身避开,袖中墨莲烬应声而出,却在看见杀手肩侧的狼首纹时,指尖微顿——与父亲当年送给狼卫首领的令牌,一模一样。

雪不知何时停了,月光从破瓦处漏下,映着苏挽月倒下的身影。

申屠烬接住她时,发现她手中紧攥着半片吴越钱氏的腰牌,牌面刻着“水劫”二字,正是十年前他在母亲妆匣里见过的字迹。

“周延昌……说的三使会……”苏挽月气若游丝,血沫染红唇角,“是……是你父亲……自愿入局……”她忽然剧烈咳嗽,掌心松开,露出枚银铃,“这个……给你……”银铃落地时,申屠烬认出是母亲当年的贴身之物,铃内刻着“昭临”二字,正是他的表字。

巷外传来马蹄声,耶律阮的沉水香再次逼近,他忽然想起奶娘临终前的呜咽:“烬儿,你母亲和挽月姑娘的父亲,都是寒砚阁的人……”怀中的苏挽月渐渐冷去,耳后死士纹却在月光下发出微光。

申屠烬闭了闭眼,将她轻轻放在地上,袖中取出周延昌留下的金佛底座,底座内侧刻着行小字:“贞明元年冬,三使会博陵,分玺于五国。”

五国?

他忽然想起耶律阮的话,黄金之丘十二金佛,藏着申屠氏的骨。

雪光映着金佛,他忽然看清底座莲纹中央,刻着个极小的“烬”字——是父亲的笔迹。

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,卯时三刻。

申屠烬站起身,望着苏挽月鬓边的鸢尾花,忽然想起十年前的春日,她在博陵花园追着他跑,发间簪的,正是这种蓝紫色的花。

那时她笑说:“阿烬,等我长大了,就做你的暗卫,帮你守住申屠府。”

如今她真的成了暗卫,却死在他面前,耳后刻着死士纹,掌心攥着母亲的银铃。

申屠烬弯腰捡起银铃,转身走入风雪,袖中周延昌的密信正在燃烧,火星溅落在雪地上,像极了十年前博陵的那场大火。

胭脂巷三号的枯井里,金佛底座沉在井底,与十年前的舆图碎片相扣,渐渐浮现出“寒砚局”三个字。

而在巷子尽头,耶律阮倚着槐树,指尖摩挲着方才从苏挽月发间取下的蝶形发饰,唇角勾起冷笑——那是南汉皇室的标记,与她颈间的金步摇,恰好拼成完整的墨莲纹。

雪又落了,听雪轩的铜铃在风中轻响,仿佛在诉说某个被雪掩埋的秘密:十年前的灭门案,从来不是局的开始,而是局的中场,真正的棋盘,早在三使会博陵时,就己布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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