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开局冻死:我抛夫弃子很合理吧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,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“一只做梦的咸鱼”的创作能力,可以将陈桂芬晓梅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,以下是《开局冻死:我抛夫弃子很合理吧》内容介绍:86岁的陈老太被冻死在了大雪夜里。
重生回来的陈老太一改往日的重男轻女。
接回了下乡当知青的女儿。
儿子跟丈夫不满的大闹。
她就一句话,能过过,不能过离!
丈夫跟儿子顿时都老实了下来!
《《开局冻死:我抛夫弃子很合理吧》陈桂芬晓梅全本阅读_(陈桂芬晓梅)全集阅读》精彩片段
“你家的媳妇?”
陈桂芬冷笑。
突然提高嗓门对着围观邻居喊,“大家都来看看!
这张家把我闺女打得浑身是伤,现在还有脸上门要人!”
她一把扯开晓梅的衣领,露出肩背上交错的伤痕。
人群顿时哗然。
张铁柱恼羞成怒:“放屁!
那是不听话该打!”
他抡起扁担就往院里冲,“林晓梅!
老子数到三!”
“你敢!”
陈桂芬一棍子敲在门框上,“派出所王所长是我表侄,今天你敢踏进这个门,我就让你吃牢饭!”
这当然是唬人的。
但83年严打期间,这话足够震慑这些法盲。
张铁柱果然迟疑了。
张婆见状,一屁股坐在地上嚎起来:“没天理啊!
城里人仗势欺人啊!
拐带我老张家媳妇还倒打一耙啊!”
陈桂芬看着撒泼打滚的张婆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前世她最怕丢人现眼,如今却巴不得闹得越大越好。
“要闹是吧?”
她突然转身冲进屋里。
片刻后举着个铁皮喇叭出来。
那是街道办发来喊人开会的。
“各位街坊邻居都来看看!”
陈桂芬把喇叭音量调到最大,“这就是我闺女嫁的好人家!
冬天让睡猪圈,天天往死里打!”
她一把拉过躲在门后的晓梅,掀开她后背的衣服。
纵横交错的伤疤在阳光下触目惊心,有些还是新鲜的鞭痕。
人群顿时炸开了锅。
“造孽啊!
这哪是打媳妇,这是要人命啊!”
“难怪陈师傅要把闺女接回来。”
“张家也太不是东西了!”
“……”张铁柱脸上挂不住了,抡起扁担就要往院里冲:“林晓梅!
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!”
“来啊!”
陈桂芬抄起顶门棍挡在女儿前面,“往我这儿打!
让大伙儿都看看张家是怎么杀人的!”
张铁柱的扁担举在半空,愣是没敢落下来。
83年严打的风声紧,他再横也怕吃枪子儿。
“陈桂芬!
你别给脸不要脸!”
张婆从地上爬起来,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,“看清楚!
这是你闺女亲手按的婚书!
她就是死也是我张家的鬼!”
陈桂芬看都不看那纸一眼,也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抖开:“大家看好了!
这是张家收了我三百块钱写的字据,白纸黑字写着林晓梅与张家再无瓜葛!
大队部的公章还在这儿呢!”
张婆脸色大变。
她没想到陈桂芬会来这手。
那三百块钱早被她藏进贴身的裤腰带了。
“假的!
这是假的!”
张婆跳着脚尖叫。
“真假去派出所一验就知道。”
陈桂芬冷笑,“正好让我那当所长的表侄看看,你们是怎么虐待知青的!”
这话一出,张家人都怂了。
他们哪知道陈桂芬根本没什么当所长的表侄。
纯粹是唬人的。
张铁柱眼珠子一转,突然换了副嘴脸:“岳母,您看这事儿闹的……我就是来接晓梅回家过年……”“滚!
别乱喊。”
陈桂芬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,“再敢来骚扰我闺女,我就去告你强奸知青!”
这句话像炸弹一样在人群中炸开。
晓梅猛地抬头,不敢相信母亲居然知道这事。
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下乡时的遭遇。
张铁柱脸色瞬间惨白。
83年严打期间,强奸罪是要吃枪子儿的。
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”
他结结巴巴地后退。
陈桂芬步步紧逼:“要不要现在就去知青办查档案?
看看当年你是怎么欺负我闺女的?”
其实她根本没证据。
就是随口唬人的。
但看张铁柱做贼心虚的样子,这事八成是真的。
想到这里,陈桂芬心如刀绞。
“走!”
张铁柱终于扛不住了,扭头就走。
张家人灰溜溜地跟在后头,活像一群丧家犬。
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。
但陈桂芬知道这事没完。
她转身抱住瑟瑟发抖的晓梅。
发现女儿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。
不再是恐惧。
而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撼。
“娘……您怎么知道……”晓梅的声音轻得像羽毛。
“娘什么都知道。”
陈桂芬抹了把泪,“走,进屋说。”
屋里。
林建国和三个儿子脸色难看地站在那儿。
刚才的闹剧他们都看见了。
却没人出来帮把手。
“你们是聋了还是瞎了?”
陈桂芬冷冷地问,“张家人来闹,你们是死的啊!”
林建国闷头抽烟不吭声。
大儿子林卫军撇撇嘴:“张家是来要媳妇的。”
“啪!”
陈桂芬一巴掌扇在他脸上:“你姐是我林家女,不是他张家媳!”
林卫军捂着脸,震惊地瞪着她。
从小到大,母亲连重话都没对他说过一句。
“妈!
你为了个赔钱货打大哥?”
林卫民冲上来要理论。
“她是你亲姐!”
陈桂芬抄起扫帚就往两个儿子身上抽,“谁再敢骂赔钱货,老娘跟她拼命!”
“娘,你以前都这么叫的。”
林卫民还不服气的叫着。
林建国终于看不下去了,一把抓住扫帚:“够了!
还嫌不够乱?”
“不够!”
陈桂芬甩开他的手。
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,“今天我把话撂这儿,谁要是敢把晓梅往火坑里推,我就跟谁拼命!”
布包散开,里面是一把明晃晃的剪刀。
厂里发的大号裁缝剪。
屋里瞬间安静得可怕。
所有人都被陈桂芬眼里的决绝吓到了。
最终是五岁的小芳打破了沉默。
小姑娘怯生生地拉住陈桂芬的衣角:“姥姥……我饿……”陈桂芬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。
她扔下剪刀,弯腰抱起外孙女:“走,姥姥给你们烙饼去。”
厨房里。
晓梅一边烧火一边偷偷抹泪。
陈桂芬和面的手顿了顿:“梅啊,别怕,有娘在呢。”
“娘……”晓梅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,“您为什么突然……”陈桂芬往灶膛里添了把柴。
火光映在她脸上:“娘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……梦到很老的时候,你爹死了,三个儿子谁也不管我,我是在冬天雪地里被冻死的,你早早的就被张家蹉跎死了。”
她的声音哽咽了,无法继续说下去。
晓梅握住母亲沾满面粉的手:“娘,那只是梦。
不管您以前怎么对我,您永远是我娘。”
陈桂芬的眼泪砸在面团上。